蘇景行調整氣息,凝視這個偷襲自己的強壯鱗甲人。
對方似乎也很有興趣,嘴角上翹,上下打量蘇景行。
這個時候,舉行祭祀的那群鱗甲人也不忙活了,迅速跑過來,圍着蘇景行。
「這傢伙什麼人?」
「不知道,好像是人族。」
「人族?人族居然出現在這裏,自找死路嗎?」
「嘿嘿,誰知道這傢伙怎麼想的,自認為天才的白痴!」
「嘖嘖,人族敢來我們的營地,真是不知死活啊。」
「要我說,對方肯定不是普通路過那麼簡單。」
……
一群鱗甲人,用古怪的語言,議論紛紛。
對蘇景行的突然出現,很是意外。
蘇景行,也聽懂了他們的語言!
不是人類任何一國的語言,而是上古時期一個種族的語言。
蘇景行之所以能聽懂,是託了骨魔的福。
通過骨魔的記憶,知曉不少秘密。
聽懂魔族語言,以及眼前這些異族語言,就是其中之二。
翼族!
眼前這些鱗甲人,竟然是古老種族,翼族人。
他們說的話,是翼族語。
但是,翼族都是有翅膀的。
這些人卻沒有翅膀,又是怎麼回事?
蘇景行疑惑中,聽到有翼族人高聲喊道。
「殺了他!殺了這個人族!」
有人帶頭,立即有人附和。
「對,殺了他!吃他的肉!」
「聽說人族的肉很好吃!首領,殺了他!」
「殺了他!殺了他!」
一時間,現場喊殺聲震天。
所有翼族人一個個面露猙獰,眼睛裏迸射嗜血的渴望,貪婪的望着蘇景行,嘴角留下涎水。
「閉嘴!」
一聲大喝驀然響起,壓過全場所有翼族人的叫嚷。
卻是那名偷襲蘇景行的高大翼族首領,瞪着冰冷眼眸,掃視全場。
所有翼族人在這道目光下,頓時閉嘴,不敢吭聲。
見此,高大翼族首領的目光才轉回來,落在蘇景行身上,驚異開口。
「你是……人族靈武者?」「可是……我們沒打算連院子一起賣啊。」秦好有點懵。
景琦瑜循循善誘:「在這之前,我們也沒想開藥鋪開醫館啊,這不都是臨時起意嗎,您考慮考慮,邢炙是想要一個帶院子的醫館的,您要是願意連院子一起賣給我們的話,我們今個兒就定下來了。」
秦好陷入了沉思。
隔壁的那個院子雖然比他們家現在的院子要破舊一點,可論大小的話,比他們現在住的院子還要多出一個偏房來,這要是搬過去的話,三丫也能單獨有個小屋子了,倒也不是不行。
秦四在屋子後頭聽了一嘴,正想要進來看看是誰要買他們
《暴富秘籍:我養的男主開掛了》第九十九章哇,好純情 陳晨狐疑地盯著她。
她那毫不掩飾的目光,看得白萩頭皮發麻。
「你幹什麼這樣看著我,我告訴你,不管她們說了什麼,都不是真的,你知道嗎?」白萩厲聲強調。
陳晨心底的疑點徹底被放大。
她雙眸微凜,淡淡道:
「我倒是覺得,我應該相信她們的話,而不該相信媽媽你的話。」
「你是我的女兒,你這麼說即使忤逆不孝!」白萩一把甩開了她的手,便要抬起手朝她臉上落下。
陳晨直愣愣瞪著她,扯起了唇角說:
「媽這是惱羞成怒了,我看你不是怕我知道,而是怕我把這件事告訴給父親吧。」
所以她的好媽媽,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,心虛成了這樣。
白萩惡狠狠開口:
「我怕什麼,我不過是在酒會上偶然遇見了認識的人罷了。」
這兩個小賤人果然是聽到了。
剛才她們還敢騙她。
聽到也就罷了。
她們居然還敢告訴給陳晨。
這是仗著她不敢動手嗎?
陳晨冷哼一聲,「我當是什麼事呢,媽媽的藍顏知己多如牛毛,我想父親早就不會介意了。」
「所以你不用特地來試探我,我對你的破事兒,不感興趣。」
說罷,她拿著包便要離開。
剛走了一步,她又回眸冷聲道:
「對了,你的破事兒,不止我不感興趣,她們也同樣不感興趣。」
「她們並沒有說過你的壞話,所以不要用你的齷齪來隨便揣測別人。」
「逆女!」白萩怒目厲叱。
聽到她的叱罵聲,陳晨只是扯了扯唇角,露出了一抹冷冽的弧度,心底卻連半點波瀾都生不出來。
聽陳晨的口氣,只怕還真的不知道什麼。
但即便薛桐跟她的同伴現在沒有說。
她們以後也保不準會說。
就算薛桐不屑於搬弄是非。
但她的同伴呢……
薛家人她動不了。
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,她若是想控制,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嗎?
白萩氣得狠狠跺了跺腳,提著包轉身朝著休息的客房走去。
可還沒走多遠,她就看到前面有一男一女正在拉扯。
「霍垚,我不許你去。就算葉瓷認識薛桐,那也改變不了她是個村姑的事實,你要捨棄我去找個村姑嗎?」說話的,正是不甘心的吳瀟。
她忍著痛,緊趕慢趕這才追上了霍垚。
也幸虧,她來得及時。
霍垚還沒找到葉瓷。
她剛才那些都是氣話。
吳家雖然這些年發展得不錯,但跟霍家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。
她又怎麼能丟掉與霍家的婚事呢?
霍垚一把拂開她,怒極反笑,「吳瀟,說出來的話,還能吞下去是吧?」
吳瀟羞惱道:
「我……剛才那是氣話,這是吳霍兩家長輩一起商量好的婚事,我怎麼能說解除就解除?」
「呵!」霍垚冷笑,「你要是還想坐穩你霍家少夫人的位置,就不要再跟著我,否則就算你不解除婚約,我也不會再娶你。」
「霍垚,你回來,你回來……」吳瀟眼睜睜看著他走遠,但礙於他剛才的話,到底不敢追上去。
真要是,他一氣之下不娶她了。
那豈不是便宜了葉瓷這個賤人。
……
霍垚怒氣沖沖轉過來,卻正好碰到若有所思的白萩。
霍垚招呼了一聲,避開白萩。
豈料白萩張開手臂擋在了他面前。
霍垚不解其意,「白姨,這是要做什麼?」
「你們剛才說的那個叫葉瓷的女生是誰?」白萩直白開口。
霍垚臉色微變,打量了她一眼,旋即似笑非笑道:
「白姨問這個做什麼。」
白萩沐浴在他狐疑的目光下,不慌不忙地開口,目光也朝不遠處直射而去。
「你只要老實回答我,葉瓷是不是那個跟薛桐在一起的女生,或許我得到了滿意的答案,可以幫你得到她也不一定。」
霍垚心思一動。
她這是聽到了他跟吳瀟的對話。
不過,她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她為什麼要幫他?
霍垚沉默了片刻,順著她目光看去。
。 鄢陽一入修鍊狀態,就忘記了時間,待她再次睜眼的時候,已是深夜。
這修仙界與凡界並沒有什麼大不同,同樣也有白日黑夜,同樣也有風吹雲動。
鄢陽抬眼看外面,月光迷濛,水汽氤氳。
她心念一動,陰神脫體而出,同時一條小白蟒從靈獸袋中被放了出來。
「走!」鄢陽的陰神只帶了之前特意精製的兩把小刀,坐上小白蟒,沖入夜色之中。
與肉身不同,陰神極為靈活自由,鄢陽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恣意。
在天上翻轉了幾個圈,舒展好身體,鄢陽直接衝到了解藕寒的水杉林中,解藕寒就是在那附近的石屋中閉關的。
突然一陣悉悉簌簌的聲響,順着風聲傳了過來。
「脈主……」
脈主??鄢陽的耳朵豎了起來。
一脈,二脈……
八脈……墨門派??墨門派的人為何出現在這裏?
鄢陽將小白蟒收進袖籠,自己站在下風口,逆風循聲而去。
「她當真是相若何的徒弟?」一個黑衣女子對另一個低聲道。
兩個都是隱在樹林里,腳底無根的陰神。
墨門派的兩個探子?用的是陰神?她們啥時候溜進來的?